容越披着一件雪白的貂绒大氅,皱着眉头轻声咳嗽着,看着不禁憔悴还异常羸弱。 比起他往日那暴躁能打的模样,他这时候的情形很容易就使人心潮起伏。 姜应立即就红了眼眶。 “父王,”他声音稍显哽咽,“你怎么来了?” 容越捂着心口处,缓了缓,面上冷淡之意越发清晰,“我来,让你很不满意?” 姜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