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之际的泠韵,摸着冰凉的石碑,留下这句苦涩的承诺,拨弄了一下沾着尘土的裙摆,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泠兰的牌位。 睡梦中,太上王赫连徵隐隐约约觉得脸上奇痒难耐,但是上了岁数,就容易梦魇,不安的来回摆动着头,眼睛却是无论如何都睁不开。 好不容易睁开,却被双眼的模糊刺痛了眼球,不适的喘了一口粗气,用袖子揉着,以缓解不适。 看到外面的天已然亮堂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