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唇周围长满了青色的胡茬,一张俊脸也早已被这个干燥的北域大风吹得起了皮,布满了淡淡的红色血丝。度过了这么长时间,他自己也认真思索了一下这一段时间发生的所有事情,不由得露出一抹苦笑。 垂下眼眸,再一次饮了一口果子酒,酒水顺着嘴角滑落而下,浸湿了衣领。万万没有想到,二十多年过去了,母后还是不能接受自己的存在,难道她真的要做的这么决断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