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她不由得想起了安江刚刚的温柔种种。 都是人,都是领导,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区别。 她拖着疲惫的步伐,离开电梯后,想要打个车去医院,摇摇头后便放弃了,走到路边的小店,买了瓶二锅头一包烟,然后走到对面河畔,从坤包里摸出包烟,拿起打火机,点了根烟,喝了口酒。 火光明灭,酒精辛辣,泪水淌落,她的面颊变幻不定。 她的人生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