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一个劲地敬你酒喝,好像存了心就是要将你灌醉一样。也不知道这贼心眼的存了什么心思?” 碧桃这可就不依了,“你总说人家贼心眼,可关键时候,哪次不是他的贼心眼成了事?” 她顿了顿,“再说,昨晚上是我自己想要喝的,和他有什么关系……他也敬你和苏重酒了,怎么不见你们两个人喝醉。” 虽然面对贺子农的时候都是讥讽和刻薄的话,但那些话也只有她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