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的眼泪又流了下来。 楚娇抱了抱小胖妍,又搂了搂自己的老母亲,然后对楚二老爷说道,“父亲,我此去三五个月,我走了,你可是家里唯一的男人了,一定要好好照顾好我娘和弟弟妹妹!” 永安县主那满腔的忧伤一下子就变成了生气,“小兔崽子说的什么话!什么叫你走了你爹就是家里唯一的男人,你是男人吗?你是男人吗?” 这么一插科打诨,别离的愁绪倒是消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