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p> “我无情无友,贱命一条罢了。活着便是活着,还能有什么意思。”薛长明平静的说道。 “我现在不算伱友人?”姜闻没好气的说。“瞧瞧我这万里迢迢来救你,哪个挚友比得上?且莫说我这路上遇到的麻烦还不少,你这命还是先留着吧。” “这……唉,有劳姜兄了。”薛长明长叹一声,他听着姜闻的话,神色也没有了刚才无所谓死的模样。借用着姜闻输送的法力,他盘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