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她杏眼圆睁的样子,顾哲轩突然笑了:“离什么婚哪小姐,我们俩都要兔兔,兔兔也肯定咱俩都要,何必呢?” “我也想这么问你,何必呢?” “绎心,我没明白。” 顾哲轩依然慢条斯理、心平气和,在云绎心的印象中,他就是这样,无论是你错还是他错,他永远不会丧失他的教养和礼貌。 “你和你的安秘书如此琴瑟和鸣,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