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> 颜凌正在院子里小憩,迷迷糊糊中被妻子用力推醒: “钟响了!” “什么钟?”他揉了揉眼。千渡城的战斗每隔几天都来一场,已经持续了月余。他的情绪从最开始的紧绷到现在的低落,仿佛渐渐麻木。 人就是这样,时间一长,原本绷得再紧地神经也会慢慢松驰。 “钟声从南边传来的,很响亮,但只有一声。”妻子道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