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御医戴着手套,轻轻探了探宣王的颈脉,转身就对着颜烈跪了下来,以头点地:“摄政王恕罪,王上已经、已经去了。” 众御医一下子跟着跪倒。 颜烈长长呼出一口气,心头如压大石。 随后,殿内所有臣子、内侍都向着床头跪下,静默不语。 颜烈同样单膝跪下。 颜焘见兄长如此,微微一怔,这才跟着下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