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是她开口,颜焘也不强留,再说端方的确缠他缠得厉害,他只得提醒二人:“清乐伯莫要忘了后天的午宴,这两日好好歇养。” 燕三郎点头:“后日再会。”站起来走了。 酒楼外头已经备好车马。 车行辘辘,燕三郎闭目养神。千岁看他没有开口的打算,凑过来道:“累了?” “嗯。” 才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