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岁明知这一点,可看他年轻而专注的面庞,心还是软了。 这厮平素瞧着是老成持重,其实还不到十七岁,正是飞扬跳脱的年纪,这一生病就绷不住了。 “行罢。”她慢慢将他扶起,“仔细点,你再受伤我可就不管了。” 她口中埋汰,动作却很小心,尽量不让他劳动伤处。直至他坐去轮椅,千岁才松了口气。 这轮椅就是椅子底下加了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