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停在村里也不是那么回事儿。” 白苓深觉不齿:“对面的太龌蹉了。” “其实两村关系一直不好。”长老轻咳一声:“这么多年来争田地、争水源,早就世代结仇。十年前徐家村的田地遇涝,打不上来粮食,就找我们求援。村长当然不肯给啊,结果他们居然趁夜进我们村子抢粮。那个晚上,赵大良的父亲还打死过一个徐家人。” 白苓愕然,不知道说什么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