凭窗而坐的茅定胜将这一幕看在眼里,心头一动。韩昭么,他自然是认得的,可那个少年不是镇北侯的随从么? 这么一个动作,落在有心人眼里自然就解读出别的意思。 抬眼间,两人已经走了进来,就势落坐。 四人一桌,凑齐了。 茅定胜微微一哂,同韩昭打了个招呼,又看向燕三郎:“这位是?” “这位是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