监不再看他,迳自去壁角掏挖炭灰,补起新炭。 做活计倒是很利索啊,乌公公看到他动作轻快,模糊地哼了一声。这么能干,就该掏一辈子的炭灰才好啊。 他性子软弱,却不是不会诅咒人。 不过原本炭快烧完,屋里已经有些寒凉。这小太监来得正好,添过炭之后,屋子又重新温暖如春。 乌公公满足地叹了口气,捏了捏袖底一只小小皮壶,那里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