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帘低垂,外人看不出什么来。 白猫却低头轻轻嗅了两下:“血味儿很浓,里面有伤者。” 燕三郎抚了抚它的脑袋,心道猫鼻子怎么越来越灵了。 果然马车在十丈余外一家医馆外头停下,几个士兵上前,从里面扶出个人来。 这人垂着脑袋,也不知是否清醒,浑身软绵绵地没有力气,全凭别人半扶半扛进医馆大门。 医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