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喃喃说完剩下的话:“……想给你看。”摊开手,掌心躺着那枚小小牙牌。 赵丰此回望来路居然还能瞧见自己灯笼铺子的灯光,原来方才那么无头无脑地一通乱遁,直线距离只走出了百余丈。 那侍卫凑上前来:“衣裳可脱得下来?我替你上药止血。”这人脸都白了也不喊一声疼,看起来是个文弱书生,没想到还挺硬气的。 赵丰回过神来,连声道:“劳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