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犯困了。 他掩口打了个呵欠,揉了揉眼皮。 再过一会儿,再打一个。 实在架不住瞌睡虫的劝导,他斜倚在石上以手支颐,眼皮越来越重,终至睡着。 他的呼吸越发均匀,和风声几乎融在一起。 潭边一片安宁,什么异样也没有,这里的景象仿佛静物写生,除了被风扰动的树梢和水里蠕蠕不绝的铁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