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的座儿,就在男孩邻桌。 跑堂的凑过来,很熟稔问他:“苏先生,今儿晚了呀?”一边拿布巾把他的桌子搓得锃亮。 他笑得温和:“才下工。” 虽只三个字,声音格外清润醇厚,仿佛让微凉的秋夜都有了温度。 落了座,一抬头,这人就望见了千岁,不由得微微一怔。此等美人可不常见,但他也只是下意识多瞥两眼,就移开了目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