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身,他醒来时也常常看到妙妙。 他想看到妙妙的同时,也想看到孩子。 然而有时候往往他的诉求还没说出来,药效上来,他就又昏睡了过去。 如此一连过去了五六日,他再一次醒来的时候,已是新一日的晌午。 空气闷热,他的房门开着道缝,便于透气。 身畔没有人。 他睁着眼睛躺了半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