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子一晃悠,正月便已结束,进了二月。 这日一早,猫儿又同萧定晔起了些小僵持。 院里的下人们也跟着提心吊胆,完全无法预估这样的小僵持会向哪个走势发展。 僵持的缘由是猫儿不肯喝药。 她苦着脸道:“我伤风已好了多时,哪里用得着继续喝药?是药三分毒,喝多了有什么好?” 萧定晔却坚持道:“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