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脚处,就像大晏没有她的容身处一般。 她来了大晏六年,她曾经想过反抗,想过妥协。挣扎过,努力过,她依然没有办法融入这个世界。 尽管她的枕畔人是位皇子,是位野心勃勃的皇子,可她没有人能倚靠。 她能靠的只有自己。 要做真实的自己,还是做别人期盼的自己。 要随自己的心,还是随别人的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