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昨夜寻见他,他就没松开过她手。 便是她夜里也解手,他也要跟去,守在她边上。 因为此,她在外流浪了近五日,一身的臭汗,却没法沐浴。 到现下,还是满身汗味。 她瞪着他,冷冷道:“萧定晔,你当你牵着我,我就逃不开?我拿一把刀斩不断你胳膊,我还斩不断我胳膊?” 萧定晔心下一惊,一瞬间却已想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