湿了半截袖子的萧定晔,呜咽一声便向他扑过去。 他含笑迎向她,向她眨眨眼:“只伤了皮肉,没有大碍。” 众人方知女疯子和男壮士果然识得。 猫儿掀开他衣袖,见被包扎好的伤处已有浅浅血迹渗出,立刻红了眼圈:“这算无大碍?什么叫有大碍?和他们一般躺在地上起不来,才叫大碍?” 领队看向萧定晔:“这位姑娘是壮士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