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血丝。 秋兰埋怨道: “姑姑今儿头发被缠在殿下衣扣上,就不该挣扎。 瞧瞧,原本过两日就能好全乎的伤处,被你那么一挣扎,少了一捋头发不说,连血痂都一起扯了去。 发肤皆受之父母,姑姑怎能这般不爱惜。” 猫儿心下一阵怔忪。 母亲……已经好久好久,她那位老母都未出现在她梦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