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,她能硬挺着一声不吭。 他实在不知道,这样一个油盐不进的人,到底该如何对待。 他知道她看重自由。现下他还勉强能用自由约束她,若有一日她连自由都不在乎,他就真的无能为力。 他的脑中一阵一阵的抽疼,思忖半晌,疲惫道:“你去接她。银子的事……我只能去找一回四哥。” …… 刑部大牢里,一连十来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