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晔宫书房,猫儿跪在地上,低垂着脑袋。 萧定晔全程肃着脸,没有同她说一句话。 她打定了主意,哪怕今儿将书房跪穿,她也不能将李巾眉供出来。 淡淡的铁锈味在书房飘散。 过了不知多久,坐在案几边上的那个人从额上取下手指,冷冷道:“李姑娘同乔大郎的事情,可为真?” 猫儿摇头:“他们之间并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