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四顾,走开了几步。 等再回来时,手上不知捏了个什么东西。 她提溜着大皇子耳朵,同他笑嘻嘻道:“好了,轮到你了,我们开始吧。”拿着手里的冰碴往他耳根子一划拉。 大皇子只觉耳边一凉,心里也跟着凉了半截。再瞧见猫儿手上抓了只血淋淋的耳朵,他连喊都未来得及喊,身子一歪,立时晕了过去…… 旮旯墙根处,萧定晔打了个唿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