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六品官员的俸禄是多少?也不知二两银子对他算多少油水。你先去问问,如若后面还要打点,我再出面和你一同去。” 打发走明珠,猫儿站在檐下搓着冻的冷冰冰的手,打量着废殿内外的树子。 废殿不受人重视,苗木花匠也不会去打理周遭绿植,好几棵树子从她刚穿过来时就枯死未发过芽。 要是能砍下来当柴烧,先把几张火炕烧热。 实在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