妄自揣测朕的心思!” 杨临以头点地,再不敢说一个字,只听得皇帝长长久久的咳过,方疲惫道:“喊他们走……” 外间院里,猫儿趁人不备将手中漆盘放在地上,只等着皇帝宣召时,她再将汤药送进去。 无声无息中,跪在一旁的萧定晔低声叱骂:“祸害!” 猫儿转头一瞧,见这位皇子正正用眼角瞟着她。一句“废物”已到了她嘴边,又生生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