碎骨的痛苦是一阵一阵的,萧云和在心里掰扯着时间,明日午后就大约到了。 可是如今身陷囹圄,也不知能否熬过去。 萧云和脸色越来越白,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敢动,每动一下,那疼便多一分。 她便只能尽量收着呼吸,以至于大脑短暂缺氧,头越来越晕。 老鼠从天花板上翻下来,跑过去看了一眼,立刻对着耳机大叫道:“老大不好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