酸的蜜饯一边欣赏着檐下雨打芭蕉,秋画坐在杌子上做女红,锦星蹲在她脚边读志怪,门口隐隐约约传来流风回雪两个丫头斗嘴的声音。 那些稀松平常的情景,如今回忆起来,竟已成了上一世了。 头顶忽然落下一片阴影,风雨瞬间远去,她愣了愣。 疾风骤雨,本不觉得冷,但这一瞬间,她竟感觉到一丝淡淡的温暖流过心房。 很快,快的如同这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