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找人,把自己在这个事情里摘出来。 张焕光捧着断腕,疼得满头冷汗,“警察同志,我真的受不了了,太疼了,快点送我去医院吧,要是晚了,我怕这只手要废。” 王所冷哼一声:“自作自受!”然后吩咐开车的民警去医院。 “警察同志!”张焕光真哭了,也不知道是委屈的还是疼的,“我真的冤枉,第一次,我找那个女人,就是单纯的想请她喝杯酒,被她拒绝了,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