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p> “哎呀我的天!”一个操着正宗东北口音,能有三十来岁的汉子,扛着两大包的行李挤过来,塞到床铺下面,然后坐在了沈川对面。 “这趟车的人怎么这么多!”青年汉子擦了下额头上的汗,跟沈川搭话,“兄弟哪里人,是来京城玩儿的?”说完看了一眼周爱玲和沈禾。 沈川点点头:“我是锦川的,听老哥的口音,应该是吉省的吧。” 青年汉子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