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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方微微颔首，只是以平等的姿态和他说话，却未将成玉当是他的主人。

“你既以有了意识，也是一件好事。

如果你愿意跟着本尊，就当本尊的分身也可。

如若不愿意跟随，你就不能再以本尊的样貌示人。”

他话语之间，刚开始语气还很温和，但到后来就非常严厉了。

“天地造万物，都各有不同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