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又觉得很悲哀,自己明明就在这里坐着呢,这些人还讨论着自己,都没有发现自己的存在。 唉,果然世界第二就是没牌面。 等等,可能是第三。 暂时的,以后还可能第四。 越想安东·约夫姆就越觉得悲哀。 然后,他又听到一个人道“这次演出,安东·约夫姆先生不是也去了吗,为什么安东·约夫姆先生还要给他去伴奏啊。” “嗨,那还用说吗?给的实在是太多了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