托卡夫斯基依然静静地坐在那里,没有离开。 “老师?”谭伟奇和鲁斯兰对望一眼,低声叫了一声。 托卡夫斯基依然低头沉默着,像是已经化成了石像。 直到打扫卫生的人走到了他的面前,有些不满地用手中的扫帚敲了敲旁边的座椅,弄出来了一点声响,他才从沉默中清醒了过来。 “走吧。”托卡夫斯基站起来,然后深深地叹了一口气“唉……” 老师竟然在叹气? 为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