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京城开往莫斯科的火车上,头发全白,宛若一根根钢针一般竖起的托卡夫斯基,正凝望着窗外的风景。 现在正是冬季,俄罗斯更是天寒地冻的季节,一路上,火车穿过了广袤而荒凉的西伯利亚,习惯了中国那到处都是人的繁华,再回到往往一整天都看不到一个人的西伯利亚,老司机竟然有些不习惯。 而现在,终于来到了莫斯科附近,比较繁华的地带,可伊利亚索夫依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