船舱里,刀光一闪。 再闪。 “哧哧哧……”在锋利无比,而又坚不可摧的长刀之下,附着在石箱上的海生物尸体,被迅速剥离下来。 雕刻着繁复花纹的包厢,慢慢露出了原来的面貌。 这箱子很大,差不多一米多长,像是半截棺材那么大。 经过了几千年的海生物侵蚀,这些纹路已经被许多海生物破坏,几乎无法修复。 但海生物留下的纹路,让这箱子有了一种另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