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方小桌几壶酒,几样小菜,几个中老年男人。 谷小白、鲍叔牙、白田、仲兔。 谷小白很没形象地坐在那里,看着眼前的几个熟悉又陌生的人。 二十多年过去了,鲍叔牙已经是一位老人了,白田、仲兔也都已经四十多岁。 白田和白干长得很像,特别是蓄须之后,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