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士叫过自己“阿昉”的莫昉,连自己姓啥都不敢说。这句话说完之后,就赶紧闭了嘴,整个氛围又重归沉默。 莫昉无所谓,不说话也不觉得尴尬。 死都死了好几次了,尴尬而已。 而那位女士就没莫昉这么悠闲了。 闭眼、扶额,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,嘴里念叨着“完了”。 莫昉没注意到那位女士的情况,因为她发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