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朵爸爸没多说什么,只带着他走到最靠里的一间房门口,敲了门低声解释了一句,门才被拉开。 从云朵爸妈脸上的紧张情绪,祁连白察觉到一丝异样,他抬脚迈进了房间,目光随着云朵爸妈望向大床,眸光一滞。 床上躺着一个人,确切的说是一个女人,似乎病的很重,但却没有输液瓶之类的医疗设备。 祁连白之所以判断她是女人,完全是因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