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只知道,夜景寒其实并不讨厌。 有个人可以依靠也挺好。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。 顾初暖的病情越来越严重,空气也越来越稀薄。 饥饿,寒冷,与伤病不断侵蚀着他们。 不知道过了多久,顾初暖再也支撑不住了,意识开始涣散。 耳边是夜景寒紧张的说话声,那话就像连珠炮似的叽叽喳喳,说个不停,甚至还不断摇晃着她的身子。 顾初暖很想告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