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艾骞骞说话,莓莓赶忙转身。 “能活得无忧无虑也是一种能力,我也想像他一样……” 莓莓悠悠地说道,并不是替钱庄辩解,是发自内心对原生家庭的无奈。 “也只有你包容他!” 艾骞骞上前搂着莓莓的胳膊,两个人一起走进客厅。 晚上九点,酒吧只有零星的几个客人。 钱庄双手插在马甲口袋里,站在柜台里望着门口出神。 朋友同意他留下做酒水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