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意思,只好自己挣扎着起来。 站起身的时候他龇牙咧嘴,回头看看他刚才坐下去的地方种,几株虎刺梅已经被他压倒。偏偏穿的还是条针织休闲裤,只能遮羞御寒,一点抵御不了那些刺。 此刻方智真没法形容那种疼,一点不比前不久受的刀伤轻,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,这可是屁股啊,又疼又痒,估计是刺留在皮肤里了,关键是自己还弄不了。 “你回来!”方智对已经骑上自行车准备走的吴萌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