陛下最忧心的是什么,姐夫难道忘记了吗?” 朱高炽微微沉吟,而后立即道:“遍访贤才?” “对。”张安世道:“此前,陛下就为此而忧心,那时命姐夫和我一道上一道章程上去,姐夫……难道忘了?” “怎么敢忘?”朱高炽苦笑,随即道:“父皇性急,此时也产生了隐忧。安世那一番话,令父皇触动很大呢!” 张安世当初在朝堂,认为欧洲诸国数百年征战,在战争的压力之下,必定会形成一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