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状元公不敢当。”马愉道:“说来惭愧的很。” 说罢,与吴同一道进入吴府厅中。 吴同叹道:“你瞧,这儿什么都是新的,却总觉得不习惯,还是抚州老宅好。” 他摇摇头,一脸惋惜之色。 马愉却只笑了笑:“当初恩师,屡屡提及吴学兄,直到今日,才有缘拜会。” 吴同道:“我的四叔,也曾提及过状元公,谈及状元公时,就曾有过定论,说是他担任学官十数年,所阅人物,状元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