巧不巧,又与你府上的马夫关系匪浅,这马夫喜在大油坊巷喝茶,与其他的车夫吹嘘一些事,啧啧……” 陈登:“……” 张安世接着道:“自然,其实比起你这小妾,你那位续弦的夫人王氏,才最是厉害的。” 陈登听到此,早已是色变,他紧紧抿着唇,只觉得心口有些堵得慌。 因为张安世所言,显然是将他一家老小的底细都摸清楚了,甚至一些稀碎的事也了然于胸。 他陈登知道的,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