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夫子庙的茶肆里,难得今日这般热闹,以往不爱开口的茶客们,此时也都纷纷张口。 “听闻陛下亲自去了,这么大的事,不上达天听才怪。要说马家真可怜,好不容易家里出了一个状元公,最终却是生死不知。哎,竟落到这般凄凉的境地。” “肯定已经死了。” “连状元公都如此,我等还有活路吗?” 众人咬着牙,心里问候着锦衣卫的祖宗十八代,口里滔滔不绝地讨论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