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这是疯了吗?” “说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,若是不交出儿子来,便……便……” 张安世冷哼:“他儿子是谁?” “叫马愉……” 张安世下意识的就道:“没听说过,查一查,这是被贩运到哪里去了。” “这马愉……乃是今科状元。” 张安世原本还有几分不悦,责怪锦衣卫办事不牢靠,毕竟拿了读书人,务求要这些读书人都是自愿前往,不但要签状纸,展露决心,而且还